太平教包围着公主卫队,发起疯狂的攻击,一个又一个的侍卫被砍死,鲜血染红了土地。
秦云眠与秦玉骄,秦玉阳,秦穆清等公主,以及温瑾瑜,苏媚等国公女都在一起。
苏媚吓得身体发软,脸色苍白,抓着秦云眠的手道: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
不断倒下的侍卫刺激着她们,这种场面前所未见,几位公主都是吓得瑟瑟发抖。
秦玉骄握着一柄剑,叫道:“区区太平教逆党,有何惧哉?随本宫杀出去!”
说罢,她便挺着剑要跟着侍卫冲出去。
然而下一刻就被一波箭雨给逼了回来,又有几个侍卫中箭而死。
秦玉骄气得流泪,咬牙切齿。
温瑾瑜咬牙道:“再坚持一会,再坚持一会,等禁军来了,我们就能获救!”
她虽然在安慰其她公主,但其实也镇定不下来,身子微微发抖。
秦云眠紧紧攥着小拳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嗯,父皇会来的……还有禁军,还有江寒……”
“都是皇室的公主,活捉她们!”一个太平教教众发出兴奋的呐喊,朝着秦玉骄冲了过去。
便在这时,厉吼之声骤然传来,一人骑马猛然冲进了包围圈,挥剑便刺,眨眼间便有三个太平教教众被一剑刺死。
“殿下莫惊,江寒救驾来了!”江寒冲到秦玉骄面前,大声叫道。
紧接着,邬文化,韩去病等人也跟着杀了过来。
邬文化未曾乘马,挥舞着双戟一顿乱杀,竟然硬生生撕出一个口子。
紧随其后的是两名无常,陈亮和段红绵,还有温执,袁斌以及他们的侍卫。
江寒此刻也顾不得跟秦云眠多说,看见她安然无恙,便挥剑杀向这群太平教教众。
他学武以来,从未杀过人,连动武都很少,面对这种场面,若说心中不怕那是不可能的,但眼见邬文化挥戟乱杀,也是热血上头,冲散了心中的恐惧,提剑便砍。
韩去病叫道:“保护公子!”
他搭箭张弓,射向攻击江寒的太平教教众。
“来了,援兵来了!”秦玉骄大喜过望,可随即看到只有十余骑,心中又是一沉。
对方数百人,江寒这十余骑又有什么作用?
敌人的数量超乎想象,的确比江寒这边还要多,虽然因为江寒忽然杀出,撕开了个口子,但一个又一个的教徒还是挺刀将他们包围了起来。
“怎么办?”温执连杀几个人,抬头看见己方也被包围了,不由得大慌。
仗着热血上头杀过来,如今被团团围住,养尊处优的四大才子之一怎么能不慌?
相比而言,袁斌倒是镇定得多,但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江寒厉声道:“不要慌!兵形势者,雷动风举,后发而先至,离合背向,变化无常,以轻疾制敌者也。尔等随我冲锋!”
这段时间他也不是只学武,对于兵法也有涉猎。
这群教徒虽然人多,但大多都是百姓转变而来的,打仗根本没有什么章法。
话落,江寒一马当先,就朝着中间冲了过去,目的是一个太平教教众,根据他的观察,那人应该是指挥这群人的头目。
邬文化嗷嗷乱叫,提着双戟就跟了上去。
“冲锋,冲锋,冲锋!!!”
江寒挥剑便剑,此刻已用不上什么精妙的剑法,唯有挺剑便刺,连杀五人后便逼近了太平教头目。
太平教头目似乎察觉动江寒的意图,急忙后退,叫道:“堵住他,杀了他!放箭!快放箭!”
一波箭雨射来,江寒侧身躲过,但身下马匹被射成刺猬,他不得已只能弃马。
第二波要射来时,江寒已经冲到近前,直接就将六七名放箭的人给砍死。
江寒勇武陷阵,邬文化等人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,跟着他冲了过去。
就连温执也是热血沸腾, 一扫心中恐惧。
那太平教头目慌了,连连下命:“先把他们杀了!围过去!围过去!”
不断有教众冲上来,里三圈外三圈的人,想用人海战术把江寒等人给围死。
江寒一举长剑,叫道:“随我冲锋!”
“给我,凿穿他们!!”
面对这种局面,他只剩下一个想法,那就是硬凿过去,凿穿包围圈!
纯阳功疯狂运转,真气所至,浑身充满力气,江寒一马当先,直接冲向那名太平教头目。
那太平教头目开始慌了,因为江寒离他越来越近,而且这个距离弓箭手已经失去了作用。
“快,快,一起上,拦住他,把他杀了!”
随着头目大喊一声,几位教众扑向了江寒。
刀,剑,枪,戟齐上!
江寒挥动纯钧剑,刷的一下直接斩断了三四件兵器。
他举起手中的纯钧剑,暗暗庆幸,幸好皇上把这柄剑给我了,否则绝不能在敌阵之中乱杀!
这纯钧剑实在是太过锋利,若是普通长剑,到此时必然已有了缺口。
邬文化等人也跟着冲了过来,一边大吼了起来,一边奋勇向前。
尤其邬文化的勇猛,更不比江寒差多少,他虽然没有骑马,却也打出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的气势。
那两把戟仿佛两扇城门,猛地一劈,便有敌人倒地。
两人的勇武激励了其他人,公主身边的侍卫们也涌出一股力量,急吼着跟着冲出。
秦玉骄又惊又喜,叫道:“快,跟着江寒!”
那太平教头目开始慌了,他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人,分明只有十余骑,可却杀出上百骑的气势。
他忍不住开始移动,开始后退,不断让高手推上去,江寒更加笃定此人就是头目,手中纯钧剑挥动,又有两个敌人惨死剑下。
“给我凿穿他们!”江寒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