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并卵。
虽然霍去病被太医扎针扎醒了,但脸色白的吓人,气若悬丝,哪怕是不懂医的人,也能看出他命不久矣。
消息传回,刘彻心都凉了,当即下令把霍去病送到宫中养病,并指派了二十个宫女侍候。
就在一行人抬着霍去病跨进刘彻为他准备的宫殿时,神奇的一幕发生了。
每一个跨进宫殿的人,都没有进入宫殿里,而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
等候在宫殿里的宫女们吓坏了,有的失声尖叫,有的赶忙去通报皇帝,有的则直接昏了过去。
当刘彻来到宫殿外,宫殿里面已经是乱哄哄一片。
这让本就心烦意乱的刘彻十分生气,直接下令把里面的人都拖出去关起来。
他又下令在皇宫各地寻找冠军侯。
然而,一无所获。
最后刘彻一咬牙,直接令人也从宫殿正门而入。
结果是……一进一个消失无踪。
刘彻无奈,只得下令封锁这处宫殿,同时严令不许泄露消息。
另一边,仁爱医馆内。
霍去病他们一行十几人过来时,李中孚正在给朱标安排的病人看病。
听到动静,各时空守门人和不少病人都看了过去。
大眼瞪小眼。
护工刘廌注意到来人不简单,主动上前攀谈:“请问你们是什么人?从哪里来?”
抬着霍去病的士卒以及侍候四周的太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躺在圈椅上的霍去病虚弱的半睁开眼睛:“本将军乃大司马·骠骑将军·冠军侯霍去病是也,尔又是何人?”
刘廌瞪大了眼睛。
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。
好家伙,冠军侯霍去病!
就连李中孚都情不自禁的手一抖,差点下错针。
将手里的针扎下,李中孚对手头上的病人道:“针扎完还不能马上取,你去看会儿电视吧,一会儿我再喊你。”
“是,多谢李大夫。”
李中孚看了眼这名病人之后的几名病人:“你们的病不算要紧,且先等等吧。”
“是。”
李中孚起身走到霍去病旁边。
不等他再靠近,大汉士兵们拔出了佩剑。
李中孚对严阵以待的大汉士兵们道:“我是医师。”
士兵们这才略微放下了一些防备,不再阻止他靠近,但目光依旧死死盯着他。
李中孚上手为霍去病把了把脉,心里有数了:“冬伤于寒,春必温病,按理说刚发病时挺好治的,但你没有得到有效治疗,所以病转到了厥阴经,你是不是感到心中疼热,饥而不欲食,食则吐蛔,下利不止?”
霍去病勉强点了点头:“全被你说中了,医师,我这病还有的治吗?”
“要是放在你们汉朝,指定是没得治,因为伤寒以及一些烈性传染症,在你们那儿可是被叫做瘟疫。”
“瘟疫!”汉朝士兵、太监以及被刘彻派来探路的人全都如丧考妣。
这可是完全只能赌命的病!
每一次哪里瘟疫流行,都要死一批一批的人啊!
那冠军侯岂不是……?
李中孚笑道:“不过好在东汉末年你们有位大医家张仲景,他根据前人留下的方子和自己治病救人的经验,编写了一本医学圣经《伤寒杂病论》,你的这种病啊,吃点乌梅丸就能好。”
霍去病大大松了口气。
大汉其余人更是直接热泪盈眶。
“太好了,骠骑将军有救了。”
“张仲景是吧?我记住这个名字了,回头就告知陛下,陛下一定会重赏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