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言福夏没注意,向日葵悄默默的将一根根茎塞了进去吸了一口。

真香!

想喝!

如果有眼睛,那么向日葵一定是星星眼!

一旁的阿青满头黑线,这向日葵咋偷摸的呢!

将言福夏手里的瓶瓶奶塞给向日葵,在言福夏哭唧唧之前,重新拿出一瓶草莓瓶瓶奶。

新的瓶瓶奶!

言福夏:(✧◡✧)(✧◡✧)(✧◡✧)

向日葵:(✧◡✧)(✧◡✧)(✧◡✧)

一人一向日葵,蹲在地牢的尽头,喝瓶瓶奶。

真香!

干杯!

“吸血鬼王脉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嘛?”

“王脉的眷属基础等级很高,而且自愈能力很强。

王脉的话,自愈能力几乎是呼吸之间。

所以才会有想要杀死吸血鬼王脉的话,只有蝙蝠基因的人能做到的说法。

因为被蝙蝠基因伤到,吸血鬼就算有再强的自愈能力,也会被瞬间放慢几百倍。”

“那你们向日葵是什么原理?”

“就是伴生关系呀!

人类提到伴生关系,一般就是互相成长,互相成就。

只可惜,向日葵和吸血鬼的伴生关系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。”

“那我被晒好像没啥反应?”

“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呀!”

大向日葵摇头晃脑,一边儿喝着瓶瓶奶,一边儿回答言福夏的问题,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。

站在后面听着的黑羽他们都笑了。

果然,有什么样的主人,就有什么样的向日葵。

向日葵的回答,就跟言福夏的回答一样。

回答的那么理所当然,被问这个问题本身,都会懵逼一下。

毕竟,在他们看来,那般理应如此的情况,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一个惊喜、一个意外。

言福夏:ԅ(¯ㅂ¯ԅ)

向日葵:ԅ(¯ㅂ¯ԅ)

叮铃铃。

言福夏看着手环上的闹钟,又到了今日对打的训练环节了。

将空瓶扔掉,言福夏拍了拍手,拎着向日葵的花茎溜达走了,不用引路,她记得来时的路。

被拎着的向日葵稀溜溜的喝着瓶瓶奶,任由言福夏随便拎着,不恼也不闹。

......

沙地。

换上训练服的言福夏正在套手套,梨倾在她身边帮她进行身体拉伸。

“嗷嗷嗷,班长,你是打算把我的脑袋掰下来嘛!”

“老实点。”

“哼,你就是打算继承我的大笔遗产!”

“你有啥遗产?”

“空间钮里的瓶瓶奶!”

“呵!”

万分嫌弃!

呲牙!

言福夏:(〃>皿<)

嗯?

舌头舔了舔牙床,o((⊙﹏⊙))o

立刻拿出小镜子,呲牙!

啊啊啊啊啊!!!!

“怎么了?”

“席岁岁!!!!!”

“来了来了!”

不远处正在准备跌打损伤药膏的席岁一个激灵,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就往这边跑。

搬着东西过来的沈淮安也立刻将怀里的东西扔给旁边的温特,迅速的往这边跑。

梨倾突然就紧张起来,不会自己真的把小姑娘的脑袋掰伤了吧!!

言福夏放下手里的小镜子,呲着牙跑了两步扑到席岁怀里。

“快快快!快帮我看看,我的门牙好像长出来啦!”

啥?

(⊙_⊙)?

席岁提着的心突然就落下了!

长长地舒了口气,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。

就连后抵达的沈淮安,脚下的步伐都缓慢了一瞬。

吓死个人了!

席岁带好手套,撑开言福夏的嘴,小心的摸了一下牙床。

“的确是个长出来了,估计两个月吧,就能长成完整的牙。

等回帝都,让牙医过来再看一下,顺便给你把剩下几个牙拔了。”

言福夏: (⊙ˍ⊙)Σ(o゚д゚oノ)(〃>皿<)

席岁哼着小曲儿,无视身后言福夏的张牙舞爪,溜溜的走了。

言福夏刚想追过去锤,就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脑袋瓜,立刻就变成乖顺的小绵羊。

嘤!

班长好凶哦!

T^T

趁着梨倾转过去,沈淮安往言福夏的手里塞了一块奶糖,眨了眨眼,然后溜了。

立刻将奶糖塞进嘴里,那速度快的一批,言福夏左看右看,看天看地,谁都不知道哦!

梨倾: (;¬_¬)

我也真的是服了,真是当我眼神儿不好么!

算了,小姑娘怕拔牙怕的不行,那是真的从小就怕。

以前都是晏城那小子按着,现在那是暂时真没人按着她了。

“班长,班长,你说我的牙会跟以前一样,白白又齐齐嘛?”

重新拿出小镜子,言福夏很是担心自己的牙长不好,长不好就不好吃东西了耶!

一时间,言福夏好担心自己的牙啊!

“只要你不干坏事,会长好的。”

言福夏:→_→

我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呢......

“来训练了。”

“来啦!”

对打训练,种花家特/种/部/队的常规训练。

放在帝国军的身上,这种训练也是最常规的,但对于言福夏来说,却是能够锻炼她战斗力的唯一方式。

小姑娘接触的最多就是军/体/拳,种花家的环境让她对对战的知识几乎没有。

所以,在吸血鬼跨域来攻击他们的时候,言福夏除了被保护就只能爆发属于她自己的凤凰之力。

可毕竟是身在种花家,从未拥有过系统的精神力训练,让言福夏的战斗力直线下降。

而来了星际,野蛮生长的方法也并非对战。

所以,她现在要学会战斗技巧。

哪怕打击力度没那么强,但要懂得敌人的杀招。

要学会破解,要学会趋避,要学会逃跑。

这才是让她进行对打训练的目的。

“你是傻子么,这种对抗都不知道躲!?”

梨倾是很爱护言福夏,但在这种情况下,梨倾非常凶。

哪怕把言福夏说哭了,那也得继续说。

此时不狠下心,将来...她要面临的是比自己攻击力还要强的敌人。

那个时候,对方哪里会在乎她哭不哭。

梨倾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护住她以此,但他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。

“起来!”

“这就不行了?”

“没死就起来继续。”

眼眶红红的,但言福夏依旧咬牙坚持着。

沈淮安和席岁站在旁边看着,安静的等待着这一次训练的结束。

深呼吸,言福夏感觉胸腔火辣辣的疼。

好疼!

想放弃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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