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沈婼棠满脸真诚。
“每日醒来,便会想你。”
“晚上睡前,也会想你。”
“想你时,你在心里,也在身边。”
玄澈将头靠在沈婼棠肩膀上面,言语间满是委屈:“囡囡,朕头疼。”
沈婼棠蹙眉,转身,双手托着他的脸:“怎么突然头疼了起来?”
“不知道,就是头疼,好几天了,许是朕晚上不好好睡觉,白天到处奔波。”
“你给朕揉揉,你揉揉,你揉揉朕就不疼了。”
沈婼棠心疼玄澈每天奔波,刚才没来得及仔细瞧瞧,现在看,玄澈瘦了一大圈。
更心疼了。
“谨之,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走,你躺在床上,我给你揉。”
玄澈躺在床上,沈婼棠轻声哄着他:“你等着,我马上出去,让井德明叫太医。”
“别,囡囡,太医瞧不出来什么的,朕就想让你给朕揉揉,你给朕揉揉,朕一会儿就不头疼了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
沈婼棠坐在床边,玄澈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腿上面,鼻子轻轻蹭着沈婼棠的肚子。
“有囡囡在身边,朕才能睡得踏实。”
玄澈会装可怜,说的话可怜,样子也可怜,沈婼棠全都顺着他来。
揉了好一会儿,玄澈突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根用木头做成的簪子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
沈婼棠接过来,仔细瞧了瞧:“给我的?”
玄澈将头埋在她身上,声音有点闷:“这是朕亲手做的发簪,朕在宫外,每次想你的时候,就自己用刻刀雕琢。”
“民间素来有发簪乃是正妻之物的传统,寓意结发相随,宫里面不讲究这些,可朕还是想给你做一个。”
“你可喜欢?”
沈婼棠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呆住了,没能及时回答。
玄澈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一点恼羞成怒:“算了,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,你若是不喜欢,便扔了吧!”
沈婼棠回神,忙收起来:“哪有,喜欢,喜欢,我很喜欢,喜欢得紧!”
玄澈又开始臭屁起来:“朕因为雕刻这个发簪,都把手弄伤了,你瞧瞧。”
沈婼棠连忙放下发簪,拿起玄澈的手,果然不少细小的伤口。
“这些伤口好疼的。”
沈婼棠眼神中的心疼更甚。
玄澈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腰;“朕心悦囡囡。”
“臣妾也心悦陛下。”
“我也心悦谨之。”
玄澈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来,然后他绷紧嘴角,尽量压平。
沈婼棠在他脸颊边落下一吻。
!!!!!
玄澈脑海中的那根弦断了。
崩——!
一个翻身,便将沈婼棠搂在怀中,床帘应声落下。
犹如阀门瞬间开启,热烈的吻纷纷落下,轻柔的亲吻逐渐变成唇齿间的纠缠。
恍惚中,陌生的潮汐渐渐淹没了神智。
待云雨将歇,沈婼棠侧躺着,看着手里面的木簪子,满眼的亮。
玄澈不虞地眯起了眼睛,阴恻恻地从身后抱住沈婼棠:“一个木簪子而已,做木簪子的主人在这里,你瞧着一个木簪子做什么?”
沈婼棠翻身,钻进玄澈怀里面,将木簪子放在枕头下面:“谨之和自己做出来的木簪子都要捻酸吃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