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翼紧贴,呼吸纠缠,每一下都诠释着独家占有的决心。
闻笙根本招架不住,下意识地呜咽,“呜——”
但只是浅浅的一声,立马被吞没了。
游龙般的舌头灵巧而鲜活,几个回合下来,闻笙已经完全瘫软在他怀里,背后靠着门板才没瘫坐下去,较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,白皙得看不见一颗毛孔的脸颊烧的通红,揪着他胸前的衣服,任他为所欲为。
傅砚临怜惜地停了下来,喘着气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里是热烈和克制,“开不开门?”
闻笙哪里有力气说话。
不敢开门,又怕他不放过自己……她实在不是这万年老狐狸精的对手。
傅砚临轻笑了声,心想这小家伙没几分出息,可脾气真的倔。
他就不信,他制服不了她。
思及此,傅砚临亲了亲吻了吻她的唇,温柔如水地辗转到脖颈上,湿热的气息蜻蜓点水般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,没有霸道和急切的掠夺,就只是亲亲触碰,而后一点点蔓延开,荡漾至全身。
他是狠的,有手段的。
这样柔情似水的耳鬓厮磨此时更加撩拨人心,想得到,却不给,就那样浅浅的来,撩一撩,让人心痒难耐。
在她思想挣扎的时候,他的手悄悄探入,抓住了想要的去处,这才威胁地问了句,“阿笙,我们开门进去做,还是就在这里?”
闻笙不由地颤了颤,连忙去抓他的手,可哪里有机会呀。
傅砚临又故意亲了亲她的唇,哑声说,“阿笙,回答我,嗯?”
闻笙不回答,他就使坏用力,吻得也更深……
在这里……肯定不行!
即便这栋楼,一层只有一户,可电梯这边都是监控,被人看到了怎么行?
他又是个混不吝的,真干得出来这事儿——这时候闻笙脑瓜子已经嗡嗡嗡了,倘若真的逃不过他的魔爪,她宁愿进屋去……
察觉到她只剩下最后一丝防线,傅砚临故意将她往自己身上贴,吻得她天翻地覆,甚至……
闻笙立马抓住他的手,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喑哑,“开门进去……”
傅砚临坏笑,刮了她鼻尖一下,然后把人抱起来,“依你。”
闻笙快速输入了密码。
傅砚临抱着人进去后,顺便带上门,径直把她抱到了西厨的岛台上,闻笙坐上去的高度,刚好和他站着的时候接吻方便。
屋内灯没开,只有玄关的感应灯扫进来,照在纠缠的两人身上。
全身刺激的感官麻痹了大脑皮层,闻笙什么都不知道,只觉得起起伏伏,天翻地覆。
他没有真的和她融为一体,可又步步深入,和她密不可分。
湿热和速度,一次一次降落。
傅砚临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,只是气息交缠时问她,“以后还敢找人来气我吗?”
闻笙不回答,他就变本加厉。
闻笙撑不住的时候,终于低低应答,“不了……再也不了……”
傅砚临很满意,又问,“那你说,我是谁?”
闻笙又不傻,知道他要什么答案——可她不肯说。
他这分明是威胁!
“不说?嗯?”傅砚临撩开她汗湿的头发,黑如曜石的眼眸凝着她早就迷乱的小鹿眼,“说我是你男人。”
闻笙咬牙不应答。
傅砚临嘴角全是坏笑,“不承认没关系,阿笙,今晚才开始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闻笙要哭了。
这时,傅砚临准备来真的,双腿钳住闻笙的腿脚不叫她逃走的同时,开始剥自己。
闻笙惊恐,“不行,傅砚临,你不可以!”
“怎么不可以?阿笙,我忍了这么多天,再难受我都将就你,你还找人来气我?不收拾你,你不长教训,不知道我才是你男人,嗯?”
傅砚临觉得自己今晚一定要吃到肉。
他知道,闻笙对他肯定是有感情的,不敢怎么可能这么动情?他又不是傻逼感受不到。
不过是他之前太混账了,伤了她的心,她才迟迟不肯原谅。
软的闻笙不吃,那就来点硬的。
让她把自己睡了,然后赖着要她负责!
他傅砚临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男人!
而且,男女之间那点事情是很微妙的。
可好死不死的,偏偏在这时候,傅砚临手机响了。
傅砚临直接在兜里就给掐断了。
根本没注意是哪个不长眼的打电话来。
可不过几秒,电话又响了。
傅砚临有点毛躁了,拿出手机看了眼备注,顿时脸色暗淡了下去,松开闻笙,走到门口那边去接电话。
闻笙趁机逃回卧室,把门反锁了。
像是忽然清醒了,闻笙身体还是娇软的,可心里的情绪百般复杂——刚才她和傅砚临是在做什么?!
怎么这么没出息!
真的是……太荒唐了!
闻笙不是矫情的女人,她很坦诚自己刚才的反应,的确是……是享受的。
但她没办法捋清楚自己对傅砚临的态度和感情。
接完电话后,傅砚临回来找不到人了。
后来他看到卧室里露出来的光线,才知道小家伙躲到房间去了。他试着去开门,但反锁了——今晚反正进攻失败了。
傅砚临站在门口,不禁笑了。
这小东西,到底是不禁吓。
不过,他是真想耍流氓。
火,是真的被勾起来了。
但他现在总不能砸门进去吧——算了,今晚时机不对,还是等下次吧。
攒着,秋后算账。
思及此,傅砚临敲了敲门,声音温柔,“我回家了,你早点睡。”
里头的人没理他。
傅砚临没多说,快速回到家,直奔浴室,扒光了自己走到花洒下。
深秋的江州降温迅速,可他还是开了冷水冲刷满身的火气。
他太想要她了。
哪哪儿都想。
尤其是……
傅砚临站在花洒下,脑海中一遍遍过了不可描述的场景画面,手上的速度随心所欲的快慢,全力冲上云霄,做最快乐最放肆的自己。
末了,他靠在墙上,眼底的迷蒙还没散去。
刚才要是没那个电话,闻笙今晚怕是危险。
估计要把她劈开。
而后,傅砚临洗了个热水澡,洗干净身上的痕迹,又是衣冠楚楚的仙人谪凡。
大概是舒爽了一把,傅砚临心情也好了,开了电脑在书房通宵写构架,神清气爽,精神抖擞,思路也是嘎嘎顺滑。
他根本不知道,因为今晚的霸道行为,闻笙六神无主,吓得连夜收拾了行李,买了最早一班飞机先飞云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