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围观的百姓不禁议论开了。
“这是发生什么事了?这母女二人如此可怜,该不是国公府的侍卫仗势欺人吧!”
“这还用说吗?没见这母女二人全都是哑巴吗?她们岂敢招惹国公府,定是国公府的侍卫欺负了她们,即便他们是国公府的侍卫也不能无缘无故欺负老百姓吧!”
“对,他们这么做也太过分了,亏我还以为镇国公是个好的,没想到他和那些权贵一样,全都不把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议论不休,一时间沈鹤亭与这个几个侍卫,全都被推到风口浪尖。
周氏眼底掠过一丝不怀疑好意的笑,除非这些人放她和瑶儿入府,否则她们就要搞得沈鹤亭身败名裂。
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沈青瑶也得意的很,有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,她和母亲现在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怕的,这些人不让她们进门也可以,但必须给她们十万两银子,这对沈鹤亭来说算什么,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。
母亲好歹养育了他这么多年,若是没有母亲,他可能早就死了,又何来今日?
给他要点银子怎么了?
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,说断就能断的吗?
他做梦去吧!
沈鹤亭不在也没关系,就让苏蒹葭给她们这笔银子,反正她现在都已经是重华郡主了,哪里会缺这点银子。
总之今日她和母亲必须从他们身上割块肉下来。
否则决不罢休。
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。
苏蒹葭和沈鹤亭都不在府里,现在府里全都交由刘管家做主。
刘管家本来还有些着急,遇上这些泼皮无赖真是叫人头疼,而人想来便有同弱心里,明明是这母女两人想要擅闯国公府,叫她们这么一哭,竟全都成了他们国公府的不是。
他上前几步,刚准备向围观的百姓解释一番,总不能让她们败坏了国公的名声。
没想到就在这时刑部的侍卫来了。
周氏与沈青瑶没想到他们会报官,两个人皆有些惊恐。
周氏忘了哀嚎。
沈青瑶则忘了哭。
“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大长公主亲自发话,刑部的侍卫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刘管家等到就是他这句话,他立刻开口说道:“是这样的,想必大家不知,这位便是长宁侯府原来的老夫人,她则是侯府原来的大小姐,众所周知她们早就与我家国公划清关系,可不知今日为何她们非要擅闯我们国公府,几个侍卫这才把她们给拦了下来,她们便开始撒泼卖惨,败坏镇国公的名声。”
围观的百姓一听。
“什么?原来她就是侯府原来的老夫人,就是她把镇国公逐出侯府的,如今她怎么还有脸来国公府,还有她这个女儿也不是个什么好鸟!”
“啊呸!她们怎么还敢来这里闹事,可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就是我们刚才险些被她们给蒙蔽了。”
众人义愤填膺,纷纷朝她们两个人吐口水。
周氏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,与沈青瑶两个人抱头鼠窜。
见她们要逃走,刑部的侍卫立刻上前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国公府门口闹事,来人呀!把她们全都拿下。”为首的侍卫一声令下。
周氏与沈青瑶一听跑的更快了。
刑部的侍卫只能亮出自己手中的剑来,这才逼得她们两个人不得不停下。
周氏满脸慌张朝沈青瑶看去,用眼神询问她现在该怎么办?
沈青瑶哪里知道现在该怎么办?
难道她们真要被抓进刑部大牢了。
那地方一旦进去,就别想再出来。
她们已经失去荣华富贵,绝不能再失去自由。
沈青瑶躲在周氏身后,刑部的几个侍卫步步紧逼,看着他们手里的剑,突然一计跃上她心头。
周氏全然没有察觉,沈青瑶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,被剑指着她害怕极了,下意识就要后退。
没想到背后的沈青瑶竟然狠狠推了她一把。
周氏张了张嘴,她身子控制不住前倾,一下撞上面前那把剑,当场血溅三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