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他去开酒吧,他把人家正经姑娘绑到酒吧里,还是他教的不成?

见父亲不说话,林牧一继续开口道:“如果你是总统阁下,我又何须做这些!我又何须去讨好徐嘉敏,何须想着去联姻?”

“林家一直以来只效忠总统阁下,用不着靠联姻来稳固自己地位!”林淮年仰着头道。

“呵,你效忠总统阁下,可总统阁下是怎么看你的呢?还不是把你当做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对待?”

“爸,你已经没用一辈子了,不争不抢,连带着你的儿子我也要屈居人下!”

“我不想像你一样,我要争,我要抢,凭什么我们林家不能坐上那个位置?”林牧一野心满满的说。

林淮年拧眉看向这个儿子,他居然第一天发现,这个看似清风霁月的儿子,心里有那么多的阴暗面。

“混账东西,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!”

“总统阁下虽然年轻,但是手段,处事能力皆在我之上,他做这个位置,我是臣服的,你和他还有学的,不准再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来!”林淮年命令道。

“到底他是你儿子,还是我是你儿子?我没有做过总统,你怎么知道我做的一定不如他好?”林牧一质问道,语气当中是十分的不服气。

正巧这个时候,陈管家把家法请过来了。

林淮年一把接过那根木质藤条,重重的一下打在他的后背上。

“嗯……”林牧一闷哼了一声。

“说,你知道错了没有?”

“请问父亲,我做错在哪里?”

“错在对阁下不尊不敬,错在自以为是,错在滥用权利,错在去开那种有损阴德的店!”林淮年一一列举。

“呵。”林牧一冷笑了一声道:“没有!我没有错!我想要往上爬,我有什么错!”

“啪!”藤条再次打在林牧一的后背上。

“再问你一次,错了没有?”

“没有!”林牧一咬着牙道。

林淮年气的打他的力道更加重了。

“啪!”

“啪!”

“啪!”

不出一会儿,林牧一后背已经被鲜血浸湿了。

“老爷,不要再打了,你难道真的要打死牧一吗?打死我们唯一的孩子吗?”一个美妇人冲过来,抱住了林牧一。

她就是林淮年的妻子,比林淮年小了七岁,家世平平,但是拥有一副好相貌。

她身子孱弱,当时就有林妹妹的外号,生完林牧一后,更是卧病床榻好几年。

林淮年心疼妻子,所以两个人只生了一个儿子。

林淮年的妻子是从小把儿子如珠如宝的呵护长大。

林淮年还想要再打,可是他舍不得打妻子,他道:“你给我让开,这个逆子,再也纠正他,怕是要惹下大祸了!”

“我不!”美妇人坚决的说。

“你知不知道刚才总统阁下都来了,若不是看在林家曾经满门忠烈的份上,这一次怕是直接就要把人带走!”

“你这个儿子,是彻底被你宠坏了,连礼法都能不顾!”

“是,牧一是做错了,可你已经打了那么多下了,都出血了,难道还是不够吗?”

“如果你还要打的话,那你就连我一起打!”

“不然我在旁边看着,更加心疼!”美妇人抱着儿子,抽抽泣泣的哭着道。

林淮年别的什么都不怕,唯一怕的是老婆的眼泪,他是完全束手无策了,让他打老婆他是绝对舍不得的。

“嘭!”林淮年扔下了藤条道:“林牧一,我告诉你,这一次看在你娘的份上,我饶了你,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了!”

说完,林淮年气的转身朝着书房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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