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韵芷看到秘书跳进大江里,嘴角露出一个笑。
还好,她没有事,只要她活着,那个幕后主使将一辈子惶惶不可终日!
所有的死士都去找院长秘书了,只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西服,带着一顶帽子,遮住昳丽的眉眼。
他漫步走到夏韵芷的面前,蹲下身,幽幽开口道:“夏秘书长我很欣赏你的,可你为什么也选择站在权衍墨的身边呢?”
“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觉得权衍墨好呢?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野种呢?”
夏韵芷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,不敢置信的望着他。
男人摘下了帽子,露出了一头栗色短发。
“战,战承清?”夏韵芷痛苦的喊出这个名字。
她想了很多人,唯独没有想过是战承清,更加没有想到他居然能站起来。
“嗯,是我,没有想到吧?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起我,自然不会怀疑我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夏韵芷不解的问,为什么这个一直躲在幕后的人,会是他!
“没有为什么,只是觉得我很痛苦,你们也不应该那么幸福才是。”
“你安心去吧,很快,权衍墨,云慕都会下来陪你的。”
“战家的人,一个都不要想有好下场!”战承清癫狂的笑着说。
他不是单纯的想要权利,他是单纯的厌恶着每一个战家的人!
……
清晨,鸟叫声传来。
云慕醒来的时候,身边已经没有权衍墨了。
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她的脸微微有点红。
自从上回给他做了解药之后,这个男人开始不知道节制起来。
用他的话说,说是药性还没有完全解除。
完全是瞎说,什么药那么长时间了,还有药性呀!
简单洗漱后,云慕下楼,权衍墨坐在沙发上拨打着夏韵芷的电话。
夏韵芷昨天晚上说要去见一个线人,怎么那么长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?
“怎么了?一大清早的皱着眉头。”
云慕端着一杯牛奶走上前,微凉的指腹落在权衍墨的眉眼处。
“昨天晚上,夏韵芷说有神爱疗养院的线索,说是院长的一个秘书知道很多的内情。”
“现在过去了一夜,居然联系不到她了,真是奇怪了。”权衍墨不放心的说。
对于夏韵芷,他没有半点的爱慕之情,但是佩服是有一点的,一个女人坐在这个位置上,需要付出太多太多的努力了。
虽然夏韵芷有时候做事情不择手段,但是她做的也都是利国利民的事情,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人民的利益。
云慕喝了一口牛奶道:“要不要去总统府看看,说不定夏韵芷没有和你说,直接把人带去了总统府呢?”
“你说的也有可能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早上九点钟,权衍墨抵达总统府。
在户外的花园里,权衍墨看到了战承清一个人坐在轮椅上。
有人喜欢赏花,有人喜欢赏月,但是战承清是在赏什么呢?
十一月份,寒风瑟瑟,很少有花开在这个衰败的季节。
战承清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,他看过去,看到了权衍墨。
他勾了勾唇角道:“大哥,早上好。”
“在看什么?”权衍墨问道。
“在赏枯枝。”
“你这个兴趣还真是蛮奇怪的。”权衍墨幽幽的说,枯枝有什么可赏的?
“看着绿意盎然的枝叶,一片片的掉落,看着枯枝孤立无援的存在,很有意思。”战承清笑着道。
权衍墨挑了挑眉,他听不懂战承清的话究竟在暗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