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羽通过蛇反馈给他的情报,在距离约40米处,有一队三人小队正在侦查。
千羽悄无声息的摸了过去,找到了那支三人小队。
其中一个感知忍者正闭着眼进行感知,而另外两个人正在感知忍者的周围戒备着。
“饭岛,怎么样?有感知到情况吗?”
“有,但是情况很不对劲。”
“不对劲?怎么不对劲?”
“木叶忍者的数量粗略感知足有两百多人,但是这两百多人之中的其中一百多人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。”
“嘶!两百多人?木叶到底支援了多少人来汤之国啊!”
“看来木叶是打算反攻了,毕竟连另一个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也来到了汤之国了。”
“要不赶紧撤退汇报吧。”
“再等等,再让我感知一下,那一百多人真的很奇怪。”
忽然之间,名字叫饭岛的感知忍者突然喊道:“小心!有人靠近我们!”
“都离你们这么近了才感知到我,你这个感知忍者水平不怎么行啊。”
千羽出现在了三名云忍的身后,双手飞速结着印。
“潜影蛇手!”
千羽的袖口中窜出数条蛇偷袭三名云忍,尖锐的蛇牙死死的咬着三人的脖子,并且注入毒液。
毒素发作,使得三名云忍身体开始麻痹。
千羽反手握住了一把苦无,分别将三名云忍干脆利落的割喉。
...
木叶一众忍者继续推进。
期间也遭遇到了一些袭击。
但是大蛇丸和自来也的通灵兽及时动手,将其击杀。
就算有漏网之鱼,在云忍发现异常之处前,大蛇丸和自来也也会亲自解决。
而千羽不断的在队伍周围附近活跃着,将得到的情报通过通灵兽汇报给大蛇丸。
大蛇丸也有意放过了几个云忍想要让他们回去汇报消息。
随着阵线推进的越来越远,云忍的侦查和骚扰也越来越频繁。
但是情况就像之前所估计的那样,云忍这次的行动仅仅探查木叶忍者的情况,并没有直接正面出现冲突。
毕竟两百多个木叶忍者,正大张旗鼓的推进阵线。
要是云忍想要开战,那么要集结至少三百名忍者才能开战。
而开战的话,几百个忍者相互战斗,都赶上一场小型战役了。
现在云忍根本没有做好和木叶彻底开战的准备,自然不可能集结大量的忍者。
所以现在云忍行动的相当保守,只是以侦查为主,骚扰为辅,想要探明现在木叶忍者的情况。
至于木叶推进的阵线,云忍并不在意。
之前他们云忍能够将自来也带来的约150名忍者打到只能退守在边境线上,他们自信也能将这两百名忍者再一次打到退守边境线。
因为他们笃定木叶忍者在推进阵线完毕之后,肯定会分派忍者分开行动,不可能一直就这么聚集在一起。
而到了木叶忍者分开行动之后,就是他们云忍的机会来了。
...
木叶忍者们推进阵线非常顺利的进行着,虽然距离越远,推进的速度越缓慢,但是至少在前行着。
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千羽刚暗杀了一队云忍之后,一条龙地洞的蛇找到了千羽。
“千羽大人,大蛇丸大人让你和大部队汇合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将消息带给了千羽之后,这条龙地洞的蛇化成了烟雾回到了龙地洞。
千羽将忍刀抹过脚下尸体干净的衣服上,将忍刀上的血液擦拭干净归鞘。
既然大蛇丸让他和大部队汇合,就说明阵线已经成功推进到了十公里。
千羽立即往回赶,与大部队汇合。
千羽回归大部队后,大蛇丸朝着千羽点了点头。
阵线能够推进的这么顺利,千羽的功劳很大。
因为千羽不时的将前方的的情报传给他,让大蛇丸可以直接避开云忍多的地方,绕道前进。
大蛇丸看着眼前这‘两百多’个忍者说道:“一半的忍者继续保持影分身和分身,剩下的一半忍者解除影分身和分身,休息恢复体力和查克拉,两个小时后进行交换。
并且解除影分身和分身的忍者,每人在我或者自来也那里领取一卷忍具通灵卷轴,里面存放着钢丝线和起爆符,在周围布置陷阱!”
一半的忍者解除影分身和分身,并向大蛇丸和自来也领取了卷轴开始在周围布置起了陷阱。
千羽也去领取了卷轴,但是没有去布置陷阱,而是坐在了树边休息着。
毕竟他是接受了单独任务,从阵线推进后,一路战斗到现在,所以这种事就不是他应该做的。
而领取卷轴的目的是千羽身上的起爆符不多了,所以想着补充一些才去领取了卷轴。
大蛇丸也直接给千羽开小灶,直接给了千羽三个装有起爆符的卷轴。
每个卷轴之中,起爆符有一百张,三个卷轴就是三百张。
大蛇丸分配完任务之后,走到了千羽的面前说道:“辛苦了。”
千羽看向大蛇丸回答道:“还行,不辛苦,那些前来探查的忍者实力并不强,计划能够实施的这么顺利真是太好了。”
大蛇丸点了点头:“接下来应该也轻松不少了,虽然云忍迟早会发现这里的不对劲,肯定会集结队伍前来攻打我们,但是他们在不确定我们的真实情况下,也不敢和我们直接接触战斗。
之后就是以布置的陷阱为主,且战且退,与木叶前来支援的大部队汇合了,你就跟着大部队一起行动多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千羽颔首道:“我知道了,大蛇丸老师。”
“好好休息吧,在这里可能要待上好几天。”
说完之后大蛇丸转身离开,去找自来也商讨接下来的部署了。
在周围布置完陷阱之后,又在周围搭建了很多帐篷。
毕竟做戏要做全套,200多个忍者,总不可能就住寥寥几个帐篷。
现在云忍越晚发现不对劲,对于他们就越有利。
帐篷搭建完毕之后,千羽挑选了一个帐篷直接住了进去,坐在了地上,靠在支架上休息,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