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太尼鸡正式成为阎家最重要的宝贝。
阎埠贵对鸡笼实施全方位包围,深怕这俩宝贝鸡给跑了。
阎家人也被阎解文告诫,说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两只神鸡的事。
事关自己的收入,阎家人纷纷表示明白了。
阎解放今年16岁,已经很懂事了。
阎解旷今年13岁,在这个年代也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了。
阎解娣11岁,还小,但她也渴望零花钱,于是抱着阎解文一顿撒娇,最终从阎解文身上要到了一块钱,把她高兴坏了。
卖鸡蛋的活安排好了,没有阎埠贵夫妇的份儿,这让三大妈有些不高兴。
夫妇俩以前穷怕了,深深的明白手里有钱才有底气的准则,一家人都有额外收入,结果自己却没有,甭提三大妈多难受了。
阎埠贵倒是看的明白,估计是老二怕夫妇俩半夜出去卖东西会不安全呗。
反正每天都有鸡蛋吃,阎埠贵还是挺满足的。
嘿,和刘海中一个档次了喂。
第二天,邻居们就都知道阎家养了两只鸡的事儿了。
养鸡其实挺正常的,比如后院许大茂家就养了两只能下蛋的母鸡。
在帝都,一个家庭养两只鸡是允许的,再多就不行了,所以大伙除了比较惊奇外,倒也没有其他想法。
为什么惊奇?还不是因为这年月的粮食不够吃,不然谁都想在自家养两只能下蛋的母鸡。
而阎埠贵作为闻名周边的老西儿,居然舍得把粮食拿去喂鸡,这能不让人惊奇吗?
一大早的,三大妈给仨还在读书的孩子一人一个水煮蛋带去学校吃。
今天学校开学,院儿里有孩子的都很忙。
而阎解文也早早的来到了红星轧钢厂。
红星轧钢厂,也叫第三轧钢厂,有近万名工人,是帝都乃至整个龙国来说都是排在前列的钢铁重工厂。
轧钢厂面积巨大,总共有三个食堂。
一个是后勤部和行政部人员用餐的南食堂,一个是六大车间工人用餐的西食堂和北食堂,傻柱就在西食堂。
年中时,轧钢厂成立了第七个车间,里面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新型连轧机器,拥有工人约莫八百人。
本来工人太多,用餐时间就紧张,这新成立的车间一来,导致一些工人压根就吃不上饭了。
所以轧钢厂成立了一个新的食堂,东食堂。
阎解文进的就是东食堂,这个食堂的好处就是只需要对第七车间的工人负责,相对来说做的饭菜不用那么多,也就不会那么累。
食堂主任周海华是一个戴着眼镜,身材不高的地中海中年人,他拿着一份名单,喊道:“张春阳。”
“到!”
“刘新林。”
“到!”
“阎解文。”
“到!”阎解文淡定的举起了手。
“……”
“很好,所有人都到齐了,那么工作开始之前,我想问问你们之中有没有会烹饪的?”周海华大声的问道。
阎解文不慌不忙的举起了手,出声道:“主任,我会做饭。”
“噢?”周海华低头看了看名单。
“你叫阎解文是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有厨师证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,这样……”周海华也没啥意外的,毕竟有厨师证的根本不需要街道安排工作,随便去个缺厨师的工厂都能直接进食堂。
随后,几个穿着厨师服的职工从外面走进后厨,周海华介绍道:“马华,李政,王复兴,这几位是从其他几个食堂借来的帮厨,这几天你们就跟他们学习怎么处理食堂的工作。”
“阎解文,明天分厂的大厨才会调过来,今天你就先帮忙顶一天,试试能不能炒大锅菜,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周海华期待的看着阎解文。
主要阎解文看起来挺高大的,裸露出来的双臂能看到青筋,说明对方力气肯定不小,抡大锅应该没问题。
而且工厂的大锅菜也不需要多好吃,所以即使阎解文的厨艺很差,只要能入口就成。
阎解文微微点头,回道:“可以,没什么问题。”
他倒不是要表现自己,而是能掌勺的话工作会轻松很多。
不用搬菜洗菜备菜切菜,忙就忙那一两个小时的时间。
剧情里傻柱就是这样,平常端着破茶缸坐在椅子上喝茶休息,一切都由其他帮厨搞定,他只要负责炒就可以了。
“好的,那就辛苦你了,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。”周海华赞赏的看着阎解文。
他就喜欢这种服从安排的工人,不然像傻柱那样上蹿下跳的只会惹人烦。
要不是傻柱的厨艺好,小灶必不可少,甚至有领导指定傻柱做的菜,他早就把傻柱调去干最累的活了。
周海华一走,马华等几个老油条立马安排新人的工作,这个洗菜那个切菜,趾高气扬的。
“阎解文同志,今天肉联厂拉猪肉过来了,东食堂分到了五十斤,你会做什么肉菜吗?”马华语气有些冷淡,老油条嘛,看不起新人很正常。
阎解文瞥了马华一眼,随意的回道:“那就做鱼香肉丝吧,马师傅,要麻烦你帮忙切肉丝了。”
“鱼香肉丝?行吧。”马华有点不情愿,明明他是来给新人下马威的,但这个新人偏偏有食堂主任的安排,他还真指挥不动。
每月一号就是肉联厂送肉的日子,轧钢厂作为国内的重工厂,每月有两千斤猪肉的配额,每周送五百斤,分四周送完。
万人大厂分两千斤看似很少,实则是真不少了。
在电视剧人铁饭钢里,区区一头三百斤的生猪就让整个机修厂动员。
又是专门开会讨论吃啥菜,又是安排车去接猪,还实时播报猪的位置等等,就差没剪彩了。
从这里就可以看出,一般工厂很难吃上肉。
这样对比,轧钢厂每周能吃上肉真的是很好了。
很快,整个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,切菜的切菜,洗菜的洗菜。
食堂的工作不算难,所以新人们上手很快,老油条们就在一旁围观,偶尔骂两句,十分的嘚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