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魅惑的娇躯坐在了梁新的对面,一只没穿袜子的小脚,从桌子底下伸到了碰了梁新的小腹之下。
可要了亲命了!
酒本来就是催情的东西,加上江月的撩饬,梁新险些控制不住。
“梁新,你的脸总抽抽干嘛?”江月看见梁新的脸部肌肉时不时地抽搐一下,故意问道。
“噢,那个,那个有吗?我怎么不知道!”梁新有些尴尬,声音都变小了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江月看见梁新的表情,笑得花枝乱颤。
挑逗这个坏家伙,真是件十分开心的事情。
江月站起身走到了梁新面前。
她肤若凝脂,白皙腻滑。
一股香风直钻梁新鼻孔。
梁新直觉得口干舌燥,然而这还不算,更觉有液体状东西流出了鼻孔。
赶紧抽了出了几张纸巾,擦拭掉殷红的鲜血!
是我丢磕碜了?
还是江月的杀伤力太大?
此刻,江月迷离着一双美丽的眸子,倾泻出的是晶亮的光波,火辣勾魂!
难怪那么多的顶级男人,都对她念念不忘,倾国倾城的容貌与独特的气质,绝对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拥有与比拟的。
饶是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梁新,也觉得是第一次见到一样。
“梁新,我好看吗?”
“好看!太好看了!”
“你没骗我?”
“我怎么会骗你?永远都不会!”梁新望着眼前的精美绝伦的俏颜轻声道。
“哪怕你说的是假话,我也高兴!”
江月莞尔一笑,妩媚无比。
她努起樱桃小口,在梁新棱角分明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三千发丝垂落在梁新的胸前,幽幽发香没有丝毫阻力,飘进了他的鼻孔。
梁新贪婪地吸闻,那种诱惑的滋味任谁也无法抗拒。
“江月……”梁新轻声呢喃。
江月忽然捧起梁新的脸,柔媚道:“梁新,我真的好爱你!”
“江月,我知道你的心思。可是,我……”
江月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,堵在梁新的嘴上:“梁新,不用说我也知道!你太优秀了,追你的女人不会少!”
她无限深情地看着对方:“如果做不了夫妻,我们就谈一辈子恋爱,你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遇见,也是我此生仅有的执着;无论联系与不联系,你若一直在,我便一直爱;你若不在,我便封心锁爱,念你一生一世!”
江月真挚地倾诉着自己的情感。
她不想骗自己,更希望梁新知道她的想法。
“梁新,你如果娶不了我,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!你想我了,我就全身心地伺候你!”江月冲着梁新妩媚一笑突然流出了泪水,“我不和任何人攀比,我也不会吃任何女人的醋,只希望在你的心里,有一个位置。”
“等我人老珠黄那一天,也不会再去找你!只要你偶尔想起我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梁新捧起江月精致的面庞,轻轻吻干了她的泪水:“江月,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位置,而且是很重要的无可替代的位置!”
“谢谢,梁新!”
江月站起身,将梁新拉到了卧室。
开开壁灯,灯光柔和而温馨,粉色的光辉尽显暧昧!
梁新之前只是给江月做过按摩,但这次却不一样!
某种冲动无法控制!
江月的身上,就像伸出了无数只钩子,牢牢地钩住了梁新的目光,不,确切地说是钩住了他的魂,根本不想挪开。
“态浓意远淑且真,肌理细腻骨肉匀。”
杜工部形容的角色美人,不正是江月吗?
灯光里的江月,就宛若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,仪态万千,美到极致!
梁新竟然有些失神了!
“傻样!没见过我呀?”
“美,看不够!江月,我在词汇的花园里采集,却采集不到形容你美的诗句;我在音韵的歌声里寻觅,却寻觅不到赞美你漂亮的歌曲!你真是太美了!”
“瞎说,我哪有你说得那么美?”江月娇羞地浅笑,“不过,你既然说我美,我今后就美给你一个人看!”
她悄悄褪去身上的衣衫。
“花的心藏在蕊中,莫把花期空错过。”一支歌在梁新的心头飘过。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一首诗在梁新的脑海浮现。
江月一把搂过梁新,润润的小嘴便吻在了梁新的嘴上。
“梁新,我爱你!我爱死你了!”
深吻!
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。
“梁新,给我……”
江月本就妖媚,此时又喝了酒,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,变得更加放浪。
梁新不止一次渴望与她共赴云雨,今天终于夙愿得偿,他要尽情地享受那种食髓知味。
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,快速向浴室走去。
然而,当花洒喷出的水,由于没有调节好温度,凉水让梁新一激灵。
瞬间,酒醒!
人也清醒过来!
不行!
江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以后要嫁人的!
“我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爽快,而毁了江月!哪怕被骂禽肉不如,也不能做出禽兽的事情来。”
他一边自语着,一边用冷水冲刷着强装的身体。
等他走出浴室时,就见江月已经睡着了。
这丫头酒量本来就不大,加之喝得有点多,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。
望着其美丽的酡颜和挂在嘴角甜甜的笑意,梁新蹑手蹑脚地给她盖好被子,而后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翌日。
江月醒来时,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。
“江月,早餐已经做好。感谢你的深情厚谊。如果有缘,我十分愿意和你走进婚姻的殿堂。我回培训中心了,再见。梁新。即日。”
江月看着字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,低头看了一眼屁股底下干净的床单,百感交集!
欣喜!
敬佩!
当然也有小小的失落。
“你这个大坏蛋,还真是柳下惠!我们能有婚姻缘吗?我能挣脱政治联姻的枷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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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阳高铁北站。
梁新因为奥迪车被追尾,所以乘高铁回滨海。
候车室里,他正在刷着手机,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过来。
容颜谈不上有多美,但非常有气质。
“你是梁新吧,常夫人有请!”
“常夫人?我好像不认识吧。”梁新淡淡道。
“你认识不认识都无所谓,你只需要过去见她!”
卧槽!
这么霸道吗?
老子倒要见见这位常夫人是何许人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