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林东方的办公室，林东方还没起来。
等了十多分钟，林东方才匆匆来到：“师兄，她们醒了吗？到底是什么问题？”
林凡示意葵花先退下，关上房门后才回答林东方：“她们不是因为某种病症才陷入沉睡，是一种道门规则所导致。所以，我也没有办法让她们醒来。”
“师兄你也不行吗？那利用那些域外星族的医疗手段呢？”
林凡摇头道：“也不行！”
昨晚他陪了一夜，实际上也用了一些尝试手段。
可楚韵她们除了还活着，各项机能完全正常外，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意思。
林东方担忧道：“那怎么办啊？禁宫，护龙阁，科学总院这些可是天天来电询问啊！”
林凡说道：“告诉他们暂时没有办法，你只能维持她们的生机。”
“我也只能是那么回答了。”
而后林凡交代了林东方一些事情，并让葵花安排一些人过来照顾，就带着其他人回到了潜龙山庄。
不过他没有直接回潜龙一号，而是去了养老院，见到了几位老爷子。
只是几位老爷子相比往日的精神奕奕，现在眉宇间都多了愁容，眼中多了血丝。
很显然已经好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。
见到林凡来了也没有太多的情绪，平静的让他坐下。
但林凡没有坐下：“几位都知道了吧？”
沈定天点了点头：“知道了。可真的连你都没办法让她们醒来？”
旁边的楚震疆，秦泰斗，苏长征，文惊书也都紧紧的盯着林凡。
林凡没有迟疑的给出回答：“不是没办法，是没办法去做出决断。”
几位老爷子不同于其他人，林凡不打算隐瞒。
所以把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。
听完林凡所说的一切，秦泰斗面色肃然了几分：“原来老先生推动天绝计划是为了你成长起来，然后前往那个叫九极的世界。”
文惊书道：“域外星族已经让我吃惊了很长时间。却没想到，还有真正的异界存在。我们人类，果然还是太渺小了。”
沈定天都一脸凝肃：“万界万域，周而复始的重启和消亡，这就是宇宙的规则吗？”
楚震疆都忍不住感慨：“原来昆仑真的存在，并且还有一扇通往异界的大门。”
苏长征则是问出了最尖锐的问题：“你若选择留下，不按照老先生跟鬼阁老祖的设定取走，你会死？然后楚韵她们也醒不过来？”
“是的！”
得到林凡确切的回答，几位老爷子都皱眉沉思了起来。
他们能理解林凡的心情。
毕竟这是林凡熟悉的世界，这里有着林凡所有的亲朋好友，他所有的留念。
但在沉默许久后，楚震疆还是抛出了问题：“那你真的无法决断吗？”
沈定天眉心一紧：“老哥？不该这样问！”
这件事情林凡完全是被动承受之人。
不管怎么选择，那都非林凡所愿。
离去，这个世界跟他就再无关系，等同于在这个世界完全的消失。父母亲朋，一切的一切都会失去。
留下，他三个月后会死于规则抹杀之下，除非长居昆仑。而这样的话，楚韵她们五个将会一辈子醒不来，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。
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做出的抉择。
楚震疆说道：“那我要怎么问呢？这始终是要去面对的问题。”
目光直视林凡，继续说话：“而且我不觉得这是难以抉择的事情！”
林凡眸光垂落：“不难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