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发生什么事,家里还有两孩子呢,为母则刚,伤心难过后怕都没用的。

邵卫国倒是后怕,想请假送她回去,被陈可秀拒绝了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,伴随的是责任和义务,前几天他都请假了,要是再请假,是不负责也是对他前途的阻碍。

她好说歹说,才让邵卫国歇了送她回县城的心思,让他赶紧回大营。

她则去找唐安容。

唐安容的心情不是很好,虽然萧林对她有几分愧疚,可依旧听不了她含沙射影诋毁陈可秀的话。

哪怕他的态度还算温和,可在唐安容的眼里,只要他帮陈可秀说话,那就是余情未了。

真不知道陈可秀有什么好的。

要是陈可秀很优秀就算了,可是她不过是普通人,平平无奇的嫂子,有时候还很小家子气。

哪里就值得他惦记了?

所以她单方面的生气,萧林都没发现她的情绪,导致她更生气了。

加上她的想法落空了,看到陈可秀,好脸色都维持不住。

她本来想的是,要是大家来问她,她可以支支吾吾的说出事情的真相。

让大家误会陈可秀被侵犯了,给她找点麻烦。

可是,没想到办事处和妇联都发布了声明,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。

还阐述这事对家属院的危害性,今天有人敢拦路劫财劫色,去镇上读书的女娃娃那么多,要是再有这种事呢。

最后宣告,谁要是对受害者恶意猜想,那就不配做家属院的人,直接赶出去。

这种声明出来,哪怕还是会有人恶心揣测,说不好听的话,终究是没人敢讨论了。

就算是有点龌蹉的想法,也都只能放在肚子里。

流言蜚语纵然可怕,那也得说出来才行,现在悄无声息,甚至没人找唐安容打听这些事,她心里还是挺不爽的。

她冷淡地看了眼陈可秀,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
也就是在萧林的面前,她才能勉强维持体面,私底下,她和陈可秀早就撕破脸了。

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。

陈可秀也没介意,她这次来,是有求于人,且唐安容的腿是因为她才受伤的。

她敛了眉眼,低声问道,“你的伤不要紧吧?”

“用不着你假惺惺,私底下,就不用装了吧,谁还不知道谁。”

“好吧,我这次来,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
唐安容眼角向下,瞥了她一眼,“你还有做不到的事?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行,实在不行也可以找男人帮忙呢。”

陈可秀有些烦躁,“你非要对我那么大的敌意吗?你就算不信我,也得相信萧林。都是有家有室的,你这又是何必?”

“闭嘴。”唐安容脸色紧绷,语气也冷漠起来,“我的事,轮不到你插嘴,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。差点就被人弄了,还有功夫管别人?”

陈可秀神色微怔,唐安容怎么更暴躁了?

况且,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么。

唐安容也自觉说话过激,且语言粗俗了,不自在地扭过头去,“说吧,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
“我要去松海了,想打听打听那边的事。”

“哦,去松海啊。你想知道什么?”

唐安容听了这个消息,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
陈可秀也没打听别的,只问了关于外地户口入学籍的事。

至于其他的,等到了时候,慢慢的张罗也一样的。

唐安容睨了她一眼,“你以为松海和这边的小镇吗?随便来个人挂靠个户口都能上学。别说挂靠的,就是本地人,也得父母都是职工,有正经工作才能上学,你那个妹妹,想都别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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