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秀只能坐好,端了碗粥,闷头吃起来,一个眼神都不给他。

他今天简直就是无赖,没有一点以前严肃的样子。

邵卫国也不打扰她吃饭,等她吃完,立刻收拾碗筷去洗,殷勤得不像话。

陈可秀揉揉眉心,生了许多茫然,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。

也许是他这一番动作,也许是眼泪冲刷了委屈,离婚的念头散了许多。

她很烦躁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优柔寡断的性格,忍不住唾弃自己。

当断不断必受其乱,尤其怕藕断丝连,拉拉扯扯的,每次都会难受得不行。

邵卫国收拾好,又叫她洗漱,语气很随意,好像两人从来没有差一丁点就离婚一样的。

要是仔细听,他语气带了几分紧张。

陈可秀决定再次好好谈谈,也没再故意冷脸不说话。

她洗漱完,就躺在床上,隔着门帘和在外面擦澡的邵卫国说话,“咱正经说个话。”

“好。”邵卫国清洗的毛巾的水声停了一下,故作轻松地说道,“咱很少说不正经的。”

陈可秀有些头疼,到底是谁教他这副德行的?

她忽略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开口说道,“我真的觉得,我们不合适。三观不合的碰撞,都容易受伤,放过彼此,别纠缠。”

邵卫国的心悬了起来,又觉得理所当然,一旦涉及离婚,她就不会轻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他沉默了会儿,才说道,“那,我有一个方案。咱们不离婚,你可以有你的自由,也可以去沈阳。”

“那你图什么?你不娶媳妇了,不要孩子了?我占着茅坑不拉屎,你也挺吃亏的。”

陈可秀真的无语了,他们这些男人,不就是图有人做饭衣服生孩子么,他要干嘛。

说难听点,只要不离婚,就他的破责任心,还会给她钱花,这是有多大的病。

邵卫国没说话,把水倒了,只穿了条四角裤,就进了屋里。

头发刚洗了,还滴答着水,身上是擦干净的,不过水珠从胸肌滑到人鱼线附近消失不见,露出来的腿看起来爆发力很强。

中间的部位,陈可秀早就试过了,体验不错。

已婚妇女,还开荤了,许久都没碰过了,脑子里的废料一出来,多少有点反应。

她连忙移开目光,努力把脑子里不正常的东西压下去。

邵卫国一点都没注意,光膀子,是正常操作,家里就只有媳妇一个人,哪有那么多事。

他都懒得找衣服穿,直接就坐在床边,认真地说道,“你总是说我把你外人,我想了很久,我认这个。那我把你当外人,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
只是觉得夫妻一体的,就该为共同的目标努力,她受一点点委屈,不耽误大事,皆大欢喜多好。

不过,他知道陈可秀不接受,干脆也不说了。

陈可秀冷着脸,“那你图什么,你没回答。”

邵卫国垂下眼睛,看着被子上的大红花,舔舔嘴唇,好半天才难为情地说道,“想让你别嫁给别人,只要是想到你以后对别人也很好,还跟别人做那些事,我受不了。”

他声音越说越小,又突然提高音量,“我知道我自私!这个不用你提醒,反正,我现在受不了。要是你同意,该给你的我一样不少,你要是实在想给嫁人……那就再说。”

陈可秀被他干沉默了,就这个?

男人的占有欲,所以宁愿不娶了,也要占着她老公的身份。

这个好啊,她没有任何理由不同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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