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青霄对雨惊虹的了解可谓深刻。
他完全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。如果在战场上偶然得手,他或许不会直接取我性命,但肯定会设法让我失去行动能力。
毕竟,此时的雨惊虹对他……嗯……鱼青霄心里十分清楚。
克塔尼德在旁边听着,却感到无法忍受。
“但是这里有个问题,为什么我不采取行动呢?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他。我就在这里,我们两人的力量相当,也就是说,你只需要对付两个人,你的朋友和克希拉。”
“所以,他们的运气稍微差一些。如果他们在我与你联系之前执行这个计划,我们可能现在已经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了。但这一次,他们并不知道你在这里,所以我们还是有一些运气的。”
“这个运气就是我们的优势。明天,如果他们对我发起车轮战,那么克塔尼德,我们的胜利就寄托在你身上了。只要你能挡住黑衣人,剩下的事情,一切都会顺利。”
克塔尼德没有开口,只是微微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在事先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,双方都如约而至。
鱼青霄在人数上的劣势,但却没有丝毫畏惧。
六千多人在训练场上整齐划一地演练着太极十三式,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,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。
整个场地仿佛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所笼罩。六千无根树凭空而起紧密排列,仿佛一片金色的森林,气势恢宏,令人叹为观止。
对面的克希拉和他的团队看到这一幕,不禁目瞪口呆,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。
雨惊虹飞身而出,掌中快剑直奔鱼青霄而来。
他们两个人打了也不止一次了,鱼青霄呵呵一笑背后荧惑剑飞出剑匣被他收在手中,迎着雨惊虹上去。
雨惊虹葵花剑路又邪又冷,鱼青霄太极剑法中正平和。他们两个人一上来便是一个快攻,一个慢守,亦如当年初见一般。
剑光如水,剑影如梦,两人的身影在雨幕中交错,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舞蹈。雨惊虹的剑法如其名,每一剑都带着风雨之势,仿佛要将天地间的彩虹斩断。鱼青霄的剑法则如静水深流,看似柔弱,实则坚韧无比,太极剑法的阴阳变化在手中运用得炉火纯青。
剑尖相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,雨惊虹的葵花剑路虽然邪冷,但在鱼青霄的太极剑法面前,却始终无法找到破绽。鱼青霄则在防守中寻找反击的机会,他的剑法看似缓慢,实则暗藏杀机,每一次出手都让雨惊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。
两人斗得难解难分,周围的雨丝似乎也被他们的剑气所带动,纷纷避开。雨惊虹的剑法越来越快,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,而鱼青霄的剑法则越来越沉稳,仿佛要将一切攻击都化为无形。
就在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之际,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照亮了他们的身影。雨惊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身形一晃,剑法突变,从快攻转为诡异莫测的招式。鱼青霄见状,微微一笑,太极剑法中的柔劲瞬间转化为刚劲,以静制动,以柔克刚。
剑光闪烁间,两人再次交锋,雨惊虹的葵花剑路虽然变化多端,但在鱼青霄的太极剑法面前,始终无法占据上风。
两位高手的激烈对决,绝不可轻视。
克希拉迅速迈步,急匆匆地投入战斗。
鱼青霄面对她的加入,并不感到忧虑,依旧以太极剑法独斗二人。
他的剑法以太极为基,功法上运用疾走移星转斗功,内功则修习九转玄功,三者巧妙结合,运用借力打力的技巧。
雨惊虹的剑气被他巧妙转移给克希拉,而克希拉的拳劲又被他转嫁至雨惊虹,即便是一对二,他依然显得从容不迫!
克希拉见状,心中一惊,她没想到鱼青霄的剑法竟然如此玄妙,能够将他们的力量相互转移。她立刻调整自己的拳法,试图破解鱼青霄的借力打力之术。
雨惊虹见克希拉陷入困境,心中暗喜,他趁机加快剑势,试图突破鱼青霄的防守。然而,鱼青霄的剑法如同水银泻地,无孔不入,每一次看似即将被突破的防守,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。
三人斗得难分难解,雨幕中剑光拳影交织,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交响乐。雨惊虹和克希拉虽然联手,但始终无法找到鱼青霄的破绽。鱼青霄则在战斗中不断寻找机会,试图各个击破。
在后边的十二大衮跟随克希拉一起上来,他们一下子散开将鱼青霄团团围住。
眼看如此多的人,不缺乏借力打力的对象,鱼青霄更是嘴角翘起不动不惊。
太极在剑,星辰在手,九转在功,天地浑然一体,内外全然一致。
一人转动乾坤势,借来千钧还千钧。
十二大衮的加入,使得战局更加复杂。他们各自施展绝技,试图从四面八方攻破鱼青霄的防御。然而,鱼青霄的太极剑法如同行云流水,他以柔克刚,以静制动,将十二大衮的攻势一一化解。
在混战中,鱼青霄的剑法愈发显得出神入化。他仿佛化身为一条游走于水中的鱼,无论敌人如何围追堵截,他总能巧妙地从缝隙中穿行,将敌人的力量巧妙地转移,使得他们自相残杀。
克希拉和雨惊虹见状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。他们早知道,单凭人数优势,恐怕难以战胜鱼青霄。
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鱼青霄打他们,居然如此轻松。
这还是在雨惊虹的布阵之下,若是没有这阵仗,大家一窝蜂的全都打上来,恐怕早就已经被鱼青霄打退了。
不过,雨惊虹却还是惊中有稳,毕竟到此为止,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。
“中计,退开!”黑衣人快刀一横强势入阵朝着鱼青霄杀来。
雨惊虹、克希拉和十二大衮全部退下。
只是,黑衣人没想到的是横刀一砍,碰上的却不是鱼青霄的荧惑剑,而是一柄雪白的阔刀。